童林传上0013歌词由单田芳演唱,出自专辑《童林传》,下面是《童林传上0013》完整版歌词!
童林传上0013歌词完整版
上回书。
说的是五小夜闹贝勒府。
怎么叫五小呢?
就是5个年轻人。
到贝勒府,
也就是雍亲王府。
找茬来的。
不管佟林怎么解释。
这5个年轻人也听不进去。
最后那个秃子把手一招上。
各拉家伙把童林围在中间。
童林一看,
再不伸手就吃亏了。
这就叫来者不善,
善者不来。
他们手里头拿着真家伙。
那要碰到身上,
不是闹着玩的。
童海川被逼无奈。
闪斩腾挪一个人,
立会5人。
等伸上手了,
童林一看呢?
这5个年轻人要说没功夫。
那不现实。
要说能耐了不起还谈不到,
也就比上不足,
比下有余。
不过呢?
按他们的年纪,
能有这种功夫已然很少见了。
诶,
佟林还挺高兴。
拿他们5位当靶子,
活动活动筋骨。
后来童林一想,
算了。
我拿你们5位当大树。
我转圈儿吧我。
脚下一使劲儿,
把转大树的功夫献出来了。
那童林什么功夫?
行动起来,
奇快如飞呀。
一个人把这5位圈到里头了。
再看这5小,
乐子大了。
找不着哪位是真正的童林。
那位说童林会分身术啊,
当然不会。
那为什么还真同林假同林呢?
原因就是因为童海川身形太快。
唰唰唰,
这一转的跟影子一样,
让他们摸不清。
眼花缭乱。
时间不大,
这5位都冒了汗了。
哎呀,
我的妈呀,
心说,
这老杆也太厉害了,
闹了半天,
他会妖法邪术。
不然不能这么快的身法。
40几个回合之后,
甭打,
这五位全坐地上了,
兵刃也撒了手了,
诶诶诶,
哎呀,
不行,
头脑发胀,
迷糊。
想不坐下也不行。
童林一收招,
把双月带起来,
低声一笑。
怎么样?
5位服不服?
不服起来,
接茬干。
我奉陪到底啊,
服了服了。
诶,
我说姓童的,
你真有两下子。
真看不出当今的北京居然出了你这一位世外高人。
来吧,
给我们个痛快吧。
童林一笑,
远日无冤,
近日无仇。
我能要你们的命,
那把我们送到官府治罪也不。
我怎么说的我就怎么做,
只要没惊动我们王爷。
咱这件事儿就算揭过去。
无畏。
时间不早,
逃命去吧。
走吧。
这5位觉着再这么下去也没味道了,
赶紧扒拉扒拉土,
从地上咕噜身儿站起来,
各捡自己的家事,
扭回头来,
还仔细打量打量童林,
诶诶诶,
姓童的。
没完啊,
没完。
你等着,
迟早有一天,
我们非把这脸找回来不可,
走。
飞身上墙,
逃之夭夭。
童林呢?
看他们走了以后心里说话。
这个江湖上啊,
这事儿就是错综复杂。
主要的根源在于不服。
你不服我,
我不服你。
都想当老大,
可是老大就一个呀。
他根本不能都当,
故此矛盾重重,
斗争激烈呀。
就为了这个不服,
有多少人落了个身败名裂?
看来都是蠢人呢。
我童林不管到哪一步,
绝不能干这种蠢事。
又一家。
时间耽搁的可不小了。
我得回去看看王爷怎么样。
惊动没惊动?
转身。
他奔雍亲王的寝室。
到这儿把他吓了一跳。
什么原因呢?
闹了半天,
雍亲王。
就在东跨院里,
居高临下,
在这儿看热闹呢。
何春、
何吉在两旁站着,
给他提着灯笼。
童林心说,
哟。
爷,
什么时候起来的?
半点都不知道啊,
童海川赶紧过来施礼,
王爷。
您怎么到这儿了?
打得好。
有也。
佟林呐。
从始至终,
我就在这儿看热闹。
不过呢,
我没惊动你。
你一个人对付5个,
没费吹灰之力,
可见你这功夫是了不起呀。
特别是你处理这个事儿啊,
处理的非常妥帖。
人应该宽宏大量啊。
就应该把他们放了,
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姜是老的辣。
也就可以了。
行。
你看这个人呢,
跟人要投缘可不得了。
这个雍亲王胤真可个性了。
再往深里说一步,
这个人城府极深,
妒忌心极强。
而且相当阴险呢。
唯独对佟林破格。
诶,
这童林一举一动,
一言一行,
所作所为,
他都看着那么顺心。
这何春、
何吉两个总管服侍他多年,
从来没见过这位爷。
现在这么高兴了。
真替童林暗自庆幸,
心说,
这小伙子真有福气,
碰上好主人了。
童林一看贝勒爷没生气,
赶紧解释这个事儿,
胤G说,
你不必解事儿,
诶,
开川呢,
走走呢,
早呢,
我也睡不着了,
到我那屋去聊聊。
就这样通林破例到背勒,
也得书房爷俩聊天。
银珍告诉诶,
何春呢?
到厨房。
告诉他们送几盒点心,
再烫两壶酒。
今儿晚上我请童教师喝两盅。
就这样,
一切东西准备好了。
佟林不会喝酒。
喝一口,
脸红脖子粗的。
但是爷赏赐下来了,
不喝也得喝。
一盅酒下了肚。
雍亲王这才说。
海川呢?
你把实底交给我,
你究竟的能耐有多大?
佟林也乐了,
耶,
这我没法回答。
你反正在练功方面我吃了不少苦啊,
究竟我的能耐有多大,
我也不清楚。
不过呢,
江湖之上,
高人可有的是啊。
爷,
您是最圣明了,
不,
有那么句话吗?
能人背后有能人,
好汉背后还有好汉啊。
因此,
我觉着我这个能耐啊,
也就是眼前这两下子,
真要遇上世外的高人,
恐怕我就得甘拜下风,
不不不不不,
不开川吗?
你太谦虚了。
我对武术也不是一窍不通,
我这么跟你说,
那高手我也没少见过,
嗯,
别看我练不上来,
但是我看见过。
那些人的能耐都比不了你,
特别你这一转圈,
这功夫都神了,
海川,
往后有时间,
你得交给交给我啊,
咱们爷俩再亲近一步,
我好好跟你学学。
是,
只要爷爱恋,
我是倾囊而赠,
诶,
痛快痛快。
童林还说,
耶。
这件事儿可没完呢。
保不齐他们哪一天还得回来,
爷,
你得多加谨慎,
哎,
没什么了不起的,
开川,
我希望他回来。
我更希望你再动动手,
我越看越过瘾,
诶,
越热闹越好。
实在不行,
让何春到衙门去一趟,
从五城兵马司京营殿帅府调军队。
那咱家的事儿掉多少有多少,
咱怕什么呢?
是。
童林心说,
好嘛,
这是当官的一张嘴就调军队,
用得着吗?
但是不敢反驳。
一直天快蒙蒙亮了。
雍亲王也累了,
佟林也困了。
这才撤席。
佟林回去歇着。
但是通过这件事儿之后。
童林这心里就惦记上了。
哪天晚上也不敢掉以轻心呐。
这童林呢?
总是围着雍亲王的内宅直转到天亮。
但是呢?
后边这些日子平安无事。
说这话就过了年了。
童林在雍亲王府过了一个从来没见过最热闹、
最丰富的一个年,
雍亲王还赏给铜陵纹银200两。
表彰他的。
现在佟林手头可挺富裕啊。
关了2次响,
再加上赏钱。
就凑了五百来两银子。
在那个年月,
纹银五百两,
数目相当可观。
也可以这么说,
佟林长这么大,
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但是。
佟林是非常根本的一个人。
一个大钱也不错花。
把这钱呢,
全存起来了干什么呢?
给家里送去,
要孝敬父母。
感谢兄弟。
另外,
佟林现在光棍老哥一个,
早晚不得成家,
成家不得花钱吗?
嗯。
因此把这个钱呢,
就攒起来了。
就不像有些人。
哎呀,
有了钱了,
可了不得了,
烧的乌鸡六兽好难受啊,
乍穿靴子高抬腿,
满嘴胡说八道,
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那种人叫小人乍富,
舔胸叠肚。
童林则不然。
最守本分啊,
想的事儿也比较多。
在平常一个错钱他也不花。
胤G呢?
庭前背后观察着,
不住地称赞,
好。
这样的年轻人真不多见啊。
你说那个在天子脚下,
在北京。
想花钱的地方那不太多了。
到八大胡同诶。
到姚昌妓院。
你要想花银子有多少,
你也剩不下。
但是,
童林错步不迈。
就在雍亲王府里头认真的干活,
那些事儿连想他也不想。
书说简短。
转眼之间,
过了正月了。
到了正月之后,
童林正式的又开始上班,
又开始干活吧。
童林呢,
一直没歇着。
雍亲王知道等庞大人正式干活,
他给童林3天假。
这是命令,
不歇着你也得歇着。
你老这么干,
把你累坏了,
我心里头不忍,
这3天啊,
不行,
你值班,
下夜不准你动任何活。
不然的话,
爷我可生气。
童林一看。
王爷吩咐下来了,
不敢不听,
这才破例休息了3天。
这3天干什么呢?
诶,
到街上溜达溜达。
听了一场大戏。
下了一回茶楼,
佟林又破例的在外头吃了点炸酱面,
嗯。
后来到澡堂子烫个热水澡,
找个搓背的呵,
甭提多舒服了诶。
佟林,
这个美劲儿就甭提了,
一晃3天到了,
咱单说最后这天。
佟林又上澡堂子烫澡去了。
由于烫的舒服,
他睡着了。
等醒过来之后呢,
天就快黑了。
童林一想,
赶紧回府吧,
明天呢,
休假。
啊,
该干什么活儿,
我得干什么活儿。
就这样,
他往回返。
刚一进雍亲王府,
大总管和春呢,
正等着他呢,
哟,
我的同教师。
你怎么才回来?
他都把我急死了。
童林闻听,
真是当头一棒啊。
怎么。
有什么事吗?
诶,
事儿倒没什么,
他这玩意儿急人呢,
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爷那边怎么样?
诶,
咱府里没事儿。
只是有个人儿啊,
找了你一天。
光进雍亲王府就来了8次。
你说急人不急人呢?
这人是谁呀?
他没报名啊。
是不是我家乡来的不是?
听他说话是山东口音。
那您跟我说说怎么样一个人,
这人啊,
挺古怪。
年纪在60左右岁吧。
这么冷的天儿,
不带帽子。
光着大秃脑袋。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这老头儿还是个秃子,
头上有几根毛不多。
穿着一身土黄布的衣服,
还拎着个长条的包袱,
看那包袱沉甸甸七棱八叉的。
好像拎的家伙。
这老头儿说话声音挺洪亮。
一开始来的时候说拜会童教师。
我们一听是找您来的,
不敢慢带,
让进书房给他沏了壶水。
后来我们告诉他说您放假不在家,
他问上哪儿去了,
我们说这个,
他没留下话,
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他等了一会儿,
喝了碗水就走了,
时间不大,
又回来了,
您呢,
还没回来。
我们一告诉他,
他没进屋,
转身又走了,
如此一次,
两次,
三次,
最后到第8次,
也就是最后那次。
就在这屋等了你有一个多时辰,
你也没回来。
后来这老者没办法了,
说我就不等了,
临走的时候给留个纸条,
你看,
这不在我怀里,
他拜托我无论如何转交给你。
你看他刚走时间不大,
你就回来了,
这玩意儿急人不?
佟林把纸条接过来一看。
就几个字。
明日早饭后,
地坛议会。
下边没落款,
也没留名字。
约会童林,
明天吃完早饭到地坛。
相会。
这,
何春就问。
童教师。
您估摸着。
他是谁呀?
不好说。
我在北京一无亲二无友啊,
也许是经朋友推荐来的。
等见着面,
我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其实童林相当聪明,
头脑这一反应明白八九不离十。
准知道这个老者跟那5个年轻人有密切的关系。
在前些时那几个年轻走的时候说的明白,
这事没完。
肯定他们搬弄是非,
不定把什么人给鼓捣出来了。
从年岁上判断,
也可能是他们的长辈,
也许是他们的师傅。
来,
找茬来了。
哎呀,
不然的话。
我没有山东的朋友。
佟林呢?
这一天呢,
这心跟长了草一样。
回到屋里,
头觉都没睡好啊。
等第二天早早的起来,
吃罢了饭,
应用的东西拿着带好了,
子母鸡爪,
鸳鸯月。
跟何春请假。
如果爷问我上哪儿去了,
您告诉他,
就说我去会个朋友。
我同教室啊,
昨天晚上我也没睡好。
我也替你担心呢,
能不能是找毛病的?
要那么样的话,
你得多加谨慎,
咱们光教师就好几,
十号你是不是带几个人儿去?
有个人通风报信儿什么的,
咱们好放心呢,
不必。
用不着,
没那么严重。
我一个人就足矣了,
你放心,
那什么时候回来,
嗯。
天黑以前我回来,
如果回不来,
掌灯之后我也会回来的。
好吧,
通教师和刘神可注意诶,
我知道。
安下何春咱不提,
单说童林。
出了安定门,
奔地坛。
那么他在北京也住了几个月了,
嗯。
真哥的地坛在哪儿?
他不知道吗?
在门前路过过。
没到里边去过,
那纸条写的地坛一会究竟确切在哪儿,
他心里头没数。
他等到了地坛前边,
往左右看看。
现在是冬天,
还没出正月。
这地方还非常背。
做买卖的走不到这儿诶。
又没有急事,
因此这地坛周围是冷冷清清。
佟林围着地坛转两圈,
没人。
哎呀,
看了看,
日头升的老高的了。
是不是拿我取笑遛遛我呀?
没人。
要这样我就回去吧。
说话间呢,
他第三次到了地坛的正门,
正想回雍亲王府,
墙头上有人说话了。
哎哟。
童老师,
哎呀,
我们可等你半天了。
佟林抬头一看。
是那5个年轻当中的一个,
也就是那个没头发的。
黑天没看清,
这回看清了,
真是个和尚。
这么冷的天,
不戴帽子,
脑瓜皮儿黢青锃亮。
穿着灰棉布的棉袍,
外头罩着僧衣,
腰里系根带子,
小脑瓜不大,
小脸一条,
但是透着精明强干。
说话一噌,
从墙头上跳下来了。
童林冲着他点了点头。
我这位朋友。
是你给留的纸条吗?
非也。
是我师傅给你留的。
童老师,
我师傅可等了你半天了,
没别的说的,
你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