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之黄仙004歌词由老拾柒演唱,出自专辑《茅山后裔|完结畅听|悬疑|恐怖|道士|老拾柒演说》,下面是《番外篇之黄仙004》完整版歌词!
番外篇之黄仙004歌词完整版
经过跟陈洞武的一番研究,
两个人琢磨出了一套靠道法骗钱的把戏。
当初陈洞武跟卖艺的混的时候,
把是师傅曾经训练过一种嗜血的篇幅当表演道具。
只要在漆黑的空间把血涂在木板上,
这种篇幅就会飞蛾扑火一般不断往木板上撞。
当初的把式师傅就是靠着这种伎俩来伪装心法内功的。
在把持师傅骗术的基础上,
两个人又加以精进。
具体的步骤为,
先找到一户大户人家,
白天让张洞文以化园的名义敲开府门,
之后扬言家中有邪煞,
可能为其驱邪。
如果大户就此信了,
那就白法事骗些银两,
如果人家不信,
便由清宫一流的陈洞武夜入府宅,
把姬雪偷偷涂在宅主的寝室门上,
之后再放蝙蝠撞门。
之后再放出蝙蝠撞门。
宅主听见撞门声,
开门无人,
而门上有雪放,
一般人也就吓尿了,
势必会重金聘请张洞文前来做法。
说实在的。
利用这种骗术下山,
几年来,
这兄弟俩正经没少骗钱,
每次法事的起家,
最起码也要纹银五十两。
一个月前,
师兄弟来到皇甫行骗被拒,
便算计着由陈洞武趁着夜色去黄岩里的寝室门上抹击雪倩。
结果这陈洞武一去不返,
期间张度文也到皇府打听过,
但是从上到下全都说,
压根儿就没见过一个红头发的道士。
碍于做贼心虚,
张斗文也不好意思说出实情。
在苦等一个月未果之后,
只能盘算着去官府喊冤了。
在打听得知县太爷曲先恒、
原告、
被告一块儿打,
而且连阁老的儿子都敢打的特殊癖好之后。
张栋文的第一反应便是贿赂衙役王顺。
虽说贿赂杨顺花了一百多两银子,
几乎把棺材本儿都贴上了,
但是张洞文此时却说不上心疼。
有道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让你个老不死的见识见识我张某人的手段,
还怕炸不出区区一百两银子。
贿赂杨顺首战告捷,
张洞文难得心情不错。
对于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这条苦肉计,
张洞文还是蛮有信心的。
在老百姓的嘴里,
这个曲仙恒曲老爷除了爱打人之外,
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恶名,
甚至可以说是个清官。
许仙衡清官的名声,
源于3年前的一桩算盘案。
当时县城有个告老还乡的王阁老夫人刘氏,
是皇上御笔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因为王阁老对东厂掌印太监徐公公有举荐之功。
这刘氏还被皇上赐了半副銮驾。
王阁老有个儿子叫王志,
仗着爹妈的权势,
横行乡里,
雇用泼皮无赖,
强行买下县城几乎所有的钱庄当铺,
之后自己搞起了垄断经营。
用缺珠的算盘收息放债,
榨尽了客商们的血汗。
但对于这个王志的恶行,
老百姓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即使有外来客商到衙门喊冤,
当任的县太爷也只能是好言安抚,
最后不了了之。
几年以后,
许仙恒走马上任,
到任没几天,
便有一个外来客商在衙门口外头喊冤告状。
王址。
这曲老爷一句没审,
就把喊冤的客商打了个半死。
消息传出来,
老百姓本来以为又来个贪官,
可是没想到客商挨完打,
紧接着便轮到王志挨打。
起初,
这王志根本没把一个七品知县放在眼里,
以为曲仙珩只不过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做做样子而已。
公堂之上还挺蛮横,
结果真挨上了板子,
才发现这厮原来是玩儿真的。
扛了五六板子之后就扛不住了,
审都没审,
就把这些年的恶行全都给招了。
事后,
这曲仙恒一到政令,
便查封了王志名下的所有钱庄当铺。
并且遣600里加急把卷宗急送刑部,
想趁热打铁,
将这王志问斩正法。
最后,
这王志虽然没被问斩,
但是县城的经济秩序却恢复了正常。
虽说斩草没除根,
但也算是为老百姓做了件好事儿,
而朝廷似乎也没有因为曲仙衡殴打阁老家人的事儿找其麻烦。
对于一般的官员而言,
采用张洞文这种玉石俱焚的方法告状远近闻名的大户,
确实有很大的风险。
但是对于曲仙恒这种浑不吝的变态县老爷而言,
却是再好不过的计策。
他连阁老的儿子都敢打,
难不成还会偏袒一个乡绅吗?
拨弄着筹划多日的如意算盘,
张栋文一路小曲儿回到了客栈,
结果一推房门,
差点当场昏过去。
只见一个月前失踪的师弟正坐在炉子旁边烤火呢。
见张洞文推门进屋,
非但没有久别重聚的欣喜,
反而个个一脸的苦大仇深。
我说,
师兄啊,
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一两银子都不给留,
你要是再不回来,
我真得出去打家劫舍糊口了。
火炉旁边,
师弟陈洞武撇着嘴,
100个不耐烦。
你这。
看着眼前这一幕,
张东文感觉嗓子发甜,
一口鲜血似乎在胸腔涌动,
随时都有喷出来的可能。
你这王八蛋,
这一个多月你跑哪儿去了你?
你难不成想把我气死,
独吞银子?
一个月。
听张洞文这么一说,
陈洞武一脸的冤枉。
哎。
好像是。
最后。
哎呀。
哎呀,
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夜入皇府,
一走就是一个月,
活不见人,
死不见尸,
你可急死我了,
你知不知道啊?
皇甫。
陈洞武微微点了点头。
哎呀,
对了,
我想起来了。
我是去了皇府。
啊,
那之后呢。
这一个多月你都干嘛去了?
我。
陈东武皱着眉头,
一个劲儿的想。
师兄。
我,
我真是想不起来了。
我就记得我看见黄元礼带着两个家丁下了一个地道。
我觉得那肯定是他黄家藏钱的地方,
就想跟着下去,
真能顺手带点宝贝出来,
还做哪门子法呀?
结果刚到地道口,
就感觉里边儿吹出来一股邪风。
之后。
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过师兄啊。
你说我走了一个月。
当真吗?
我我感觉就是昨天的事儿啊。
邪风。
张栋文一皱眉,
上前扒开陈洞武的眼皮看了看,
继而替陈洞武把了把脉,
丝毫没有被要挟亲体的迹象,
从脉象上看,
甚至比失踪之前还要健康。
从脉象上看,
倒像是吃了两条百年老山参。
他娘的,
哪儿来的邪风啊?
我说你小子不会背着我去哪儿鬼混了吧?
师兄,
天地良心呐。
陈东武。
眼珠子瞪得溜圆。
我对天发誓,
我真是记不得了。
今天一睁眼,
我就发现躺在城门口的土地庙前边儿。
感觉就是昨天的事儿啊。
哎,
对了。
师兄啊。
我真的走了一个月啊。
废话。
你要是不信,
去楼下问掌柜的。
张斗文也是100个没好气儿。
算了算了,
不提那个了,
就算咱哥俩倒霉吧。
师兄,
怎么说我一个月没回来,
你得给我接接风啊,
嘿嘿,
吃顿好吃的呗。
陈洞武边说边捂肚子。
赶紧拿点儿银子,
饿死我了都。
银子。
听陈洞武一提银子,
张东文眼前一黑,
险些休克,
一巴掌拍在脑门儿上,
一个劲儿的捶胸顿足,
哟,
哎呀,
我的银子呀。
说实话,
虽说行骗不在少数,
但是师兄弟两个平时吃香喝辣也没少挥霍。
贿赂杨顺那100多两银子,
可以说是张洞文的全部家当了。
那杨舜在曲仙恒手下清廉了足足三年,
一个月一两银子的俸禄,
憋得眼儿都绿了。
即使师弟已经回来了,
不必去衙门喊冤,
难不成他还能把银子退给你吗?
师兄。
你别跟我说,
你把银子都给花了。
看张栋文表情不对劲儿,
陈洞武也是一皱眉。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呀?
张东文恶狠狠的一瞪眼睛说。
你要是再不回来,
我就去衙门喊冤了,
想告本县大户。
不花钱打点,
那能行吗?
啊。
听张洞文这么一说,
陈洞武也有点儿傻眼。
那怎么办呀?
师兄。
我刚才听掌柜的说。
本县还有个什么阁老,
家底儿也挺厚的。
要不?
要不咱们去他们家转转?
阁老个屁。
今儿个晚上啊。
我要亲自去会会这个黄元礼。
我就不信他家真有什么邪风。
说实话,
听陈洞武说有邪风把自己给吹晕了,
张斗文起初也有些疑惑,
觉得这皇甫似乎的确是有些鬼怪。
但是经过眼像与号脉的双重诊断,
确定陈洞武毫发无伤之后,
张东文只能更加疑惑。
理论上说,
能把人吹得神志不清的邪风,
无外乎恶鬼诈尸。
那会儿喷出来的腐气与畜生成精时喷出来的瘴气。
被这两种邪气迷惑,
虽说表面上症状也是神志不清,
但是轻则元气大伤,
重则一命呜呼。
绝对不会像陈洞武这样五脏调和,
脉象稳健,
跟打了鸡血似的,
满脸红光,
精神焕发。
而此刻尘洞五中中了邪气,
还能身形矫健,
难道真是你皇家府上?
真是有三清下界是的旷世仙法吗?
在好奇心与报复心的驱使之下,
张栋文毅然决定亲自夜探皇甫。
当然,
如果能顺便偷点金银财宝出来,
那是最好不过了,
至少能抵消贿赂杨顺那一百两银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