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小叔当状元385-番外十八:是她周柳篇歌词由暖风&佑子夜&桃妖妖演唱,出自专辑《养个小叔当状元》,下面是《养个小叔当状元385-番外十八:是她周柳篇》完整版歌词!
养个小叔当状元385-番外十八:是她周柳篇歌词完整版
肚子里的小家伙翻了个身,
踢了他一脚。
明珠郡主慢慢起身,
扶着肚子站起来。
后悔什么?
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忘了。
再说了,
高家现在大量囤积粮草和兵器,
所图为何我在这个档口挺个****嫁给他?
高鸿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兵变之日,
便是柳家备屠之时。
周宁闻言眉头深锁,
高家到底有多少兵力,
现在他们还不清楚,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
高家必然还有同党,
要灭一个柳家,
10个暗卫就足够了,
可贤王府又不是吃素的,
护一个柳家绰绰有余。
这些都不是理由。
倘若你愿意,
大哥,
经验就将她带过来,
他知道了,
娶不娶你是他的事,
你藏这么久,
他该知道你不是强人所难的女子。
不用了,
大哥若嫌我在贤王府碍眼,
郡王府已经修缮好了,
我明日就搬出去。
周宁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气呼呼地瞪视着他,
在他倔强漆黑的眼眸中拂袖离去。
眼见大哥被自己气走了,
周姨抚摸着肚子轻叹一声。
娘,
有你就够了,
何必强求要嫁给他呢?
倘若是他娇妻和母老虎,
他也会选娇妻呀,
何必硬生生的挤入他的世界,
造成一对怨偶?
他救了他,
他唯有能做的便是放过他。
柳成元的婚事定下了,
他见过了自己未婚妻很通情达理的姑娘,
他娘很满意,
逢人就夸他,
觉得自己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即便知道自己要娶的妻子很好,
刘成元心里也并无太多的期待。
他心里搁着一件事儿,
总觉得还没有圆满解决。
恨吗?
手心的伤口很长,
每天握笔时都会感觉有些僵硬。
可是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惶恐地想要逃走,
只是会时常想起他说的那些话,
一字一句反复揣摩。
说是噩梦吧,
已经过去了,
然而找不到那个欺负他的女人,
他心里怎么都不甘心。
可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想好找到以后要如何欺负回来,
只是想要找到他的那个念头仿佛生了根,
让她再难以割舍。
冬天来了,
朝中的大臣个个都懈怠下来。
柳成元在翰林院日常点卯,
偶尔会跟几个同僚出去喝喝酒,
品品诗。
打探的人一波一波回来,
京城的世家贵族都要被他翻一遍了,
可那个女人却依旧没有消息。
柳成元开始觉得,
或许那个女人早就离京了。
自从那件事后,
京城压根儿没有什么大的动荡。
世家颠覆更是闻所未闻。
过完年后,
三月暮春,
柳成元成亲了。
他调回所有打探的人,
一个人将那件事儿压在心里,
跟任何人都只字未提。
3年后,
就在他以为这件事将要随着时间而被淡忘的时候,
英国公高鸿与权臣张金臣谋反了,
整个京城处于动荡当中,
许多与高家有仇怨的人都在叛军入城的时候被***满门。
暮色沉沉的天空下,
到处都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
柳成元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突然惊觉,
原来平静的京城里,
竟然有蓄谋着推翻皇权的乱党。
庆幸的是,
筹谋虽久,
却一击未中,
叛军前脚进城,
后脚西山大营十万大军就得了消息,
直接进城围剿。
而宫里的3万禁军也竭力反击。
一场血腥的杀戮结束后,
英国公府张金臣等党羽全都被斩杀干净。
***后的朝堂一下子空了起来,
翰林院的官员接二连三被调动着,
连他也入了礼部,
成为了正三品礼部侍了又三年。
新帝登基大宴群臣登基大典已经过了,
夜宴上松懈下来的群臣看着歌舞,
品着美酒,
互相恭维。
柳成元出来游走,
准备透透气再回去。
悬挂在高处的宫灯一串一串的,
照得所有宫道亮如白昼。
柳成元下意识想往寂静的地方走去。
侧殿后的幽暗小道通向一处赏荷的湖心亭,
柳成元也只是偶然去过一次,
这会儿子想过去醒醒酒,
然而当他绕过陡峭的假山时,
只听湖心亭传来一道女声。
郡主,
皇后娘娘请您去凤仪宫陪她说会儿话。
刘程元停下脚步,
想等她们走了,
她再过去。
这时,
只听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
世子妃可在那里陪着的?
曾经刻在脑海中的声音突然冲了出来,
柳成元脚步踉跄,
差点栽倒,
他的手死死地伏在假山上,
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支撑着自己稳住不动。
而湖心亭里,
宫女连忙回禀,
世子妃和贤王妃都在凤仪宫里行了,
走吧,
周姨神情淡然,
今日新帝登基,
皇后入住凤仪宫,
母妃让她跟来热闹热闹。
一番动荡后,
皇室越发凋零了,
新地仁厚,
顾念贤王府帮扶之恩,
故而格外亲厚。
新帝年幼时,
他没少护着,
故而登基之前便再三说是请他入宫一句,
他若是没有猜错的话,
只怕皇上已经离席去了凤仪宫了。
宫女在前面引路,
明珠郡主起身离去。
刘成元连忙探头看去,
敞亮的弧形亭中,
一位身段高挑的女子穿着反腐的工装往前走去。
他目视前方,
侧颜明媚,
走起路来更是冷厉如风,
贵气天成。
他惊愕地望着,
瞳孔剧烈的收缩着,
胸腔传来咚咚的心跳声。
在他铮铮出神的时候,
他突然回过头来,
目光犀利地望着他的方向。
柳承元只觉心头一跳,
来不及逃开,
便看到他犀利冷然的目光。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
似乎皱起了眉头,
可下一瞬,
他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柳成元站在原地,
愣愣地出神。
一阵寒风袭来,
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只觉得刚刚那瞬,
如午夜梦回时突然惊醒的自己一样。
有些事情萦绕在心头,
久了,
便如梦魇一样难以挣脱。
是他吗?
刘成元背靠着假山,
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可不多时,
他突然睁开眼眸。
是他。
他肯定地呢喃着,
在京城里,
称得上一句郡主的,
唯有贤王之女明珠郡主。
他听过他的传闻,
那是3年前高鸿***被擒后,
听说他被活剐了。
柳成元下意识浑身发抖,
他相信这是他会做的事情,
他更加相信他是认识他的。
就是刚刚那一眼对视的那一瞬间,
他没有出声呵斥皇宫之中假山暗影下的偷窥者,
他一个皇家郡主,
看见了却没有声张。
除了他认识他以外,
他找不到另外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柳成元暗暗握了握拳,
心里满是愤恨。
他认识他,
或许早就将他调查得一清二楚,
可是整整7年了,
他却到今日才知道,
当初那个逼迫他的女人到底是谁。
刘成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是觉得脑袋爆疼,
浑身无力,
家人们以为他喝醉了,
醒酒汤都备了。
好几次,
他不肯回正房休息,
韦静就来书房照顾他。
夫妻二人成亲6年,
一直相敬如宾,
从来没有红过脸。
可今夜,
柳成元撵了韦静回房。
女人的心思最是敏感。
梅京知道柳成元不是喝醉了就耍酒疯的男人,
她虽然回了正房,
心里却寻思着柳成元今夜的反常举动。
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头绪,
这一夜,
柳成元昏昏沉沉的,
却没有一刻睡着过,
而与此同时,
军主府里的周姨也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
这几年他避着柳成元,
从不去别人家赴宴,
深居简出,
几乎足不出府,
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新帝的登基宴上看见他,
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的那一瞬间,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甚至于不敢再多看一眼,
匆匆就走了。
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
柳成元听出了他的声音,
他愣神的望着,
眼眸深黑,
显然不是神游天外,
这都沉寂7年的往事了,
突然翻出来,
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明珠郡主轻叹一声,
知道未来的日子,
他不仅要避着柳成元,
还要谨防他知道孩子的事情。
3年前,
他搬出。
阎王符对外宣称收养一个义子,
许多人都猜测着他的义子其实就是他跟男宠私养的亲生子。
然而,
没有人敢说,
因为高宏的死,
也因为她是明珠郡主,
她可以在嫁,
为何又要委屈自己亲生子为义子?
不论外面的人如何猜测,
对他来说那都不重要。
可是现在他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他有一个义子的消息,
刘成元肯定能查到,
所以他不能再呆在京城了。
柳成元查到明珠郡主出京的时候,
那是在骄阳似火的6月,
下属带回来的消息,
明珠郡主携义子前往杭州府避暑去了。
避暑,
他冷嗤见过他的第三日就走了,
而那时才堪堪4月,
他分明就是故意避开的,
满腔的怨愤到了一个顶点,
就像是烈日下咕咕冒着热气的河面一样。
柳成元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那件事就像一个毒瘤长在他的心上,
搅得她日夜不安。
他给陈青云说了想去杭州府一趟,
过了几天,
他便成了州巡演石。
柳成元前脚出京,
后脚便有消息递进了贤王府。
周宁选择瞒下了消息,
没有往杭州府报信。
杭州府算不上避暑圣地,
至少到了那里的柳成元觉得暑热异常,
口干舌燥。
他知道明珠郡主就住在楚府,
那是他的外祖父家。
巧合的是,
楚府的大老爷也请他赞助楚父。
柳成元自然求之不得,
未免明珠郡主继续躲着他,
他叮嘱楚大老爷不许透露他的身份。
楚大老爷自以为明了其中深意,
连连点头同意,
甚至于还跟柳成元透露了他府上住着尊贵的外甥女。
柳成元趁机问他那位尊贵的客人住在何处,
以免碰到有失礼之处。
楚大老爷并无戒心,
告诉柳成元,
他那尊贵的外甥女住在园林中间的蘅芜院,
因是单独辟开的院子,
所以就算他逛园子也不会遇见。
因为那四周都是用花墙围起来的。
刘承元心里微微有底了,
起先在楚府住了3天,
每天早出晚归,
皆忙于公事。
朱大老爷听闻下人的回禀,
越发觉得柳成元是来杭州府巡查要紧事儿的,
很是尊敬,
不敢怠慢。
第4天晚上,
柳成元召来身边的贴身侍卫。
如何可能潜入那蘅芜院?
侍卫摇了摇头。
呃,
那院子四周都有暗卫守着,
属下连靠近都不能。
柳成元听了,
面色沉得厉害,
这时又听那侍卫回禀。
明珠郡主每日早上都会送她的一子出蘅芜院,
那孩子在楚家的族学念书。
晚上回来时,
明珠郡主也会在蘅芜苑外面的水榭里接她,
大人若想见明珠郡主,
这两个时机都是可以的,
到时属下可以引开明珠郡主身边的暗卫。
柳成元想了一下,
早上是最好的时机,
因为那个时候孩子刚走,
晚上孩子回来,
倘若他想说些什么,
当着孩子的面便不好开口了。
柳成元和护卫商量了一下,
准备天一亮就先潜伏在蘅芜院的外面。
这一夜,
柳成元迷迷糊糊睡过去,
只见一个孩子朝着他跑过来,
欢呼地叫着。
阿迪。
他猛然惊醒,
外面天色灰麻一片。
侍卫轻叩房门。
大人,
我们现在就要过去了。
刘承元翻身起床,
用冷水随便洗了把脸,
然后竖起头发就走了出去。
侍卫随身候着,
带着他避开晨起的下人们,
一路慢慢靠近蘅芜院。
陈时刚到,
通向蘅芜苑的廊道便传来脚步声。
柳成元隐匿在花圃后的矮树丛中,
犀利的目光透过斑驳的支影,
直直地看着前方。
不多时,
一高挑的女子牵着一个小小的孩童走来。
女子眉峰英气,
凤目深,
精致的五官上有着浅浅的笑意。
远远看着,
依然矜贵孩童,
圆眼灵动,
脸蛋红润,
走起路来蹦蹦跳跳,
十分活泼可爱。
柳成元静待时机,
只见那母子俩走到水榭处,
便有丫鬟护卫,
送那孩子去学堂,
而明珠郡主则驻足观望。
身边的护卫对着柳成元微微颔首,
然后寻了机会绕到水榭后。
暗卫悄无声息地被引走了,
柳成元迫不及待地从矮树中仰起头来。
树枝颤动,
很快就吸引了明珠郡主的目光。
他看过去的时候,
刘承远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他的速度很快,
几乎几个大步就窜到了他的身边。
明珠郡主呼吸微滞,
宽袖中的手指动了动,
他很想转身就走,
可是他强迫自己停下来,
他想知道柳成元怎么会在这里,
看样子就是来堵他的。
柳成元冲到他的面前,
然后仔细的打量着他,
他没有说话,
目光落在他的手背上。
曾经他亲眼看见他狠辣的自伤,
倘若是他,
疤痕便是最好的证据。
郡主可还记得我?
柳承远墨色的瞳孔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明珠郡主冷冷的抬起头来,
他眼色森然,
长长的睫毛像是一团阴影,
遮挡了他目中深的暗光,
眉头皱起,
很是不耐,
你是谁,
哼。
刘成元冷嘲,
他微微捏了捏拳,
怒目而视,
真的不记得了吗?
一把带血的匕首将我挟持到逼仄的库房里,
然后逼着我脱裤子。
刘成元一边说,
一边靠近明珠郡主。
明珠郡主的脸色涨得通红,
目光开始闪烁起来。
刘成元见了,
心里越加愤慨,
很好,
分明就是他,
可是他今日到现在还不承认他继续逼近他,
两个人几乎靠在一起,
就是这样,
就像现在我对你这样,
你逼着我用匕首咬开我的衣襟,
护腰血裤。
我还记得那冰冷刺骨的匕首顺着我的背脊滑下,
我站立着。
惶恐着,
可你却欺身上前。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做的吗?
需不需要我说一遍,
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