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0029歌词由单田芳演唱,出自专辑《单田芳:水浒传(150回)》,下面是《水浒0029》完整版歌词!
水浒0029歌词完整版
豹子头林冲。
听说陆谦和富安来了气炸连肝肺是错碎口中牙。
心说好啊。
我退一寸比进一尺,
简直是欺人太甚。
把我林冲害得家破人亡,
你们还不罢休?
还追到沧州来,
要收拾我呀。
虽然我还不知道你们商量的是什么。
怎么对我下手?
肯定是不怀好意。
林冲又一想啊。
怕什么?
不就是一条命吗?
我豁出去了。
因此,
他眼睛都红了,
像疯了一般。
把小小的沧州啊都找到了。
也没找着这俩人儿。
林冲觉着奇怪呀,
这俩小子是钻天了还是入地了?
难道说交代完了,
他们回了东京了?
一晃找了10天。
也没找着。
林冲啊,
就有点儿泄气了。
琢磨着备不住,
我疑鬼疑神多了心了。
但他天天。
来见李小二。
李小二两口子吓得觉都睡不着啊。
天天为林冲烧香念佛呀。
听说林冲没找着这俩人儿?
他们心里想,
反倒得到宽慰。
为什么呢?
他们知道林冲有能耐,
星如烈火。
那真要找着,
是一场血战啊,
林冲是罪上加罪。
他们替林冲担心。
所以说没遇上呢,
他们的心呢,
反倒宽松很多很多。
时间长了。
这件事儿啊。
就过去了。
单说这天。
林冲把天王堂收拾的干干净净,
烧完了香了。
刚想要上街。
那王小鬼王差拨来了。
林冲。
管营叫你,
诶诶好来了。
林冲心说,
什么事叫我?
看看去吧。
等见着黄阎王,
黄管营。
这家伙乐了。
林冲啊,
来来来,
坐坐坐坐,
管营大人在此,
罪犯央敢就坐,
哎哎呀,
咱都是朋友了,
快快坐坐坐坐。
林冲拉把椅子坐下了。
黄管营就问。
怎么样?
这几个月。
这活儿。
是轻啊还是重啊?
有什么感觉吗?
哎呀,
管营大人对我如此优待。
我是感恩不尽呢。
这活儿一点儿都不重。
不中是不中啊。
这玩意儿是个苦差事。
你没什么外快。
我跟王差伯呀,
昨天为你的事儿啊,
我们商量商量。
给你找个美差。
让你出了沧州北门外十五里大军草料场。
让你啊去看守草料场。
虽然不像城里这么干净。
但是有外快呀。
你收料也好,
往外出货也好,
谁都得给你递点门包。
你这玩意儿别看着少啊。
日积月累,
你吃喝不愁。
将来有你回去那一天,
路费都用不了的用。
看怎么样?
要愿意的话,
今天去办理移交手续。
林冲心说,
怪事儿。
看这样儿,
这管营。
对,
我没什么坏心。
还给我找个好差事。
还能有点儿外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正在犹豫呢。
这管营就问怎么样,
你是考虑考虑啊,
是做决定。
管营大人。
既然替小人安排好了,
我求之不得,
我愿意去,
诶,
这就对了,
老王。
既然林冲乐意。
你你安排安排陪着他去一趟吧,
诶,
好嘞。
这,
王小果办了手续,
陪着林冲。
离开牢城营,
出北门赶奔大军草料场。
刚出城门。
就下雪。
这家北风嗷嗷直叫,
是大雪翻飞呀,
眨眼之间就成了银白的世界。
他没走出10里地呢,
那雪就足能有七八寸厚。
两个人没办法背着脸走啊,
要不那风吹到脸上跟刀割的似的嗷嗷叫唤。
好不容易踏着雪来到大军草料场。
这草料场周围啊,
是土围子。
方圆能有10亩地大小。
周围一户人家都没有。
那破门开着呢。
等进了土围子。
里边还有一座小院,
那小院儿也就齐腰那么高的院墙。
有个破门,
门关着。
里边儿东扭西歪,
有那么两间草房。
这草房啊,
叫雪给压的都有点儿扭劲了。
看这样儿,
年久失修。
也就勉强维持吧。
王小伙啪啪啪一拍木板门。
里头有人把门开开了。
有个老君。
这老君呢,
大概能有70来岁了,
弯腰驼背。
耳朵还有点儿聋,
把门开开,
认识王差伯,
呃,
您来了啊,
来了。
我说。
跟你商量点儿事儿。
把你调回城去看天王堂,
哦哦,
那这呢。
这不,
新来个姓林的接替你啊。
把把把把手续交接交接,
听见没?
呃,
听见了。
哎呀,
冻死人了,
回城可不错呀,
进,
进来吧,
进来吧,
把雪掸一掸。
林冲还得低着头进了草房。
哎呦,
进屋一瞅,
这个破呀,
成五风楼了,
哪儿都漏风。
那墙上那缝,
手指头都能飞进去。
林冲一瞅,
要长了,
这屋得好好修修,
要这么的过不去冬。
有一张草床。
破东烂西摆的哪都是。
这老君呢?
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
做了交代。
领着林冲。
看见没看见那那几大垛呀。
新进的草料。
数目都在本上写着呢。
你可记清了啊。
别弄错了。
入多少货,
出多少货,
得笔笔有踪啊,
啊,
我明白,
老人家您放心吧。
还有。
这地方可注意火呀。
沾火就着啊。
千千万万小心,
诶,
我明白。
你,
你到屋来。
这是个火盆。
呃,
你靠着他做个饭呢,
烫个酒啊,
取个暖呢。
可千万注意,
完事得把它盖上。
你要出去的时候,
火必须彻底熄灭,
别嫌麻烦。
诶,
我知道。
你看上了年纪的人呢,
他心眼细呀。
反复的交代。
把这本儿给了林冲了。
诶,
这老君临走了,
还有点儿舍不得,
这看看那看看。
据说他在这守了11年了。
一旦离开,
心里热乎乎的。
墙上啊,
挂着个大葫芦。
这葫芦使的年头也不少了,
都磨亮了。
他把葫芦摘下来。
想了想,
诶。
你姓什么姓林?
留个葫芦做纪念吧。
这是我打酒用的。
到了冬天,
离开酒可不行啊。
你要爱喝酒呢?
出了草料场往东北去,
三里地有个小镇子,
那就卖酒卖菜,
记住了吗?
啊记住了,
这葫芦给你留着打酒喝吧。
林冲,
千恩万谢。
王小鬼在旁边听着,
行了,
行了,
行行了,
别别别啰嗦了。
都办完没?
都办完了,
走走走,
跟我走吧。
林冲啊。
你就在这儿了啊。
有什么困难随时向我们提出。
我和管营一定帮你的忙,
多谢差拨。
林冲把他们送走了。
哎呀,
等林冲回到屋,
把门关上,
听了听外头这风啊,
哗哗。
风越来越急,
是雪越下越大。
他找了点破东西,
把那墙上的缝子堵了一堵。
林冲爱干净。
就把这屋啊都归置好了。
心说,
这火是至关重要的。
就拿我住这地方,
火星子崩上,
要着了就得把我烧死。
所以把周围的草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火盆搁到正中。
把火生旺了,
他往旁边一坐,
在这取暖。
心里是千头万绪呀。
心说我林冲。
80万禁军的教头。
没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情。
为什么得到这么个结果?
天呐,
老天,
你没眼睛,
你不公平啊。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官司能了结,
才能回东京一家团圆呢?
想着想着,
他眼泪掉下来了。
还这屋啊,
你别看烤火还脚不出暖和来,
是后背冰凉。
林冲一想,
我来的也急。
也没跟李二哥道个别。
明天我抽空回去跟他们夫妻说一说。
还有一包衣裳在他们那儿呢。
李二的媳妇给我做了一条棉裤,
明天我取来。
今天呢,
先这么对付。
林冲一想,
我得打一葫芦酒。
没酒这玩意儿熬不过去呀。
拿条花枪,
把酒葫芦挑着。
把衣服穿好了,
戴上风帽,
他出来了。
破柴门锁上。
当然了,
那火盆他都盖的严严实实。
觉着平安无事了,
他才放心。
草料厂那院儿的门呢,
用不着关,
谁也不上这儿来。
就这样,
他按着老君指点的方向奔东北。
脚下踩着雪,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他一看,
这雪呀,
能有1尺多厚了。
走出去也就半里地往道边儿一看。
还有一座庙。
到近前一看,
是山神庙。
就一间殿。
紧靠着街边。
林冲把门推开,
往里看看。
和尚老道皆无。
神像也坍塌倒坏了。
他得熟悉熟悉环境啊。
林冲心说呀,
有这庙还真不错。
往来要累了,
可以到这儿歇歇腿儿。
他离开山神庙,
接茬往前走。
3里地架得住走吗?
时间不大,
到了。
一看呢,
果然有个小酒馆。
到了里边儿,
见着里边的伙计,
他要打满满一葫芦酒。
那伙计不认得人,
认得葫芦,
嘿。
我怎么老冯头没来呀?
哦,
就指那老君说的。
林冲说,
他被调进城里了,
我接替他,
您贵姓二木的林啊林头儿,
一回生两回熟啊,
往后咱就是朋友了。
如果打酒,
尽管来。
没钱也没关系,
咱记账。
到了月底一块儿算。
那死店活人开嘛,
那阵儿专讲究赊账。
林冲挺高兴。
打了满满一葫芦酒,
又切了5斤牛肉。
一看呢。
我回去也没事儿,
这个我捎着回去,
我在这儿再吃点小二。
给我烫两壶酒来,
再切2斤肉,
诶,
好嘞。
这么大的风雪,
小酒馆除了他也没旁人。
林冲坐下,
是自斟自饮。
慢慢的把这两壶酒喝到肚里,
再吃了2斤牛肉,
那肚子一有底儿了,
就不那么冷了。
林冲一看,
天已经晚了,
回去吧。
用枪挑着那酒葫芦。
这只手抱着这5斤熟牛肉,
离开小酒馆往回走。
好吧,
这雪还下着呢。
那雪片儿足能有树叶儿大小,
漫天飞舞。
他把衣服裹紧了,
往回走,
好嘛,
等到了草料场,
进了院儿,
一看就傻了。
怎么杀了?
那两间草房。
将大雪给压塌了。
糟糕,
糟糕。
他赶紧把肉、
酒、
葫芦、
花枪放下。
林冲不怕旁的把火盆捂到里头了。
那要着了怎么办?
他急得把外边衣服闪掉,
把草扒拉开一个洞,
他钻进去了。
道里边儿就划拉,
最后把火盆划拉着了,
索性早都把火给压灭了,
哎呀,
阿弥陀佛呀。
没着火,
这真是万幸。
要该着我倒霉,
火要着了,
我就得犯死罪呀。
这是供应地方军的草料。
他就不说是自然着火了。
他就该说我有意纵火?
我跳到黄河,
我也洗不清啊。
他一看,
没有别的事儿了,
林冲顺着那洞又钻出来了。
今儿晚上怎么办吧?
哪睡去吧。
要冻一宿,
非把我冻死不可,
这这这这。
诶,
想起来了。
离这儿半里地,
有座山神庙啊。
不如今儿晚上。
我到那儿忍一宿。
想到这儿,
他顺着洞又钻进去了。
在里头拽出一条背来。
往嘎鸡窝一夹钻出来,
扛着花枪肉酒奔山神庙。
等到了庙这儿,
门还不错,
把庙门推开,
进来,
把东西放到供桌上,
反手把门关上,
刚一关上,
呱吧。
叫风给吹开了,
刚一关上,
又给吹开了。
林冲一看,
这怎么办呢?
在地上一划拉,
有块大石头。
也不知道谁搬进来的。
林冲把这块巨石搬起来,
把门给顶上了,
这回刮不开了。
哎,
花了点儿破草,
席地而坐。
然后呢,
他把这酒葫芦肉摆上了,
喝吧。
喝的迷迷糊糊的。
连取暖再熬时候。
熬到天亮,
我进城。
见着管营提出来给我派几个人儿啊。
得把那草房子重新修一修,
不然我上哪儿住去?
就这么样迷迷糊糊,
心里是胡思乱想。
突然又想到陆谦和富安的事儿,
怪哉怪哉。
他们肯定是来了。
李二能说瞎话吗?
你们来干什么来了?
害我。
半个月了,
一点动静也没有,
看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这究竟是为什么?
真是难猜难解呀。
吨吨吨吨吨。
他又喝了几口。
正在这么个时候,
冷不丁的一抬头。
接着那庙门的缝。
他看见满天红。
看方向,
正是大军草料场。
林冲啊,
好像没吓堆喽,
哎呀。
明明我发现那火盆。
已经没有火了。
而且我怕万一有事,
用血都把他赔上了,
他怎么又着了呢?
无缘无故,
草料场怎么着这么大的火呀?
完了完了,
可把我坑了。
我倒霉怎么倒到这个地步?
什么他也顾不得。
他就想把石头搬开,
门开开,
跑回去救火。
他救不了,
能招呼人呢?
哪知道双手刚触及到石头上。
就听外边有人说话。
踩着那个雪,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诶,
真冷,
在这备备风,
在这备备风。
来了。
他就没搬这石头。
屏息凝神,
搁这缝里往外看。
你看这个雪地它反光啊。
虽然看不真切,
但来几个人儿他能看见。
3个人。
这3个人等到了山神庙的台阶上,
背朝着门,
面朝着草料场,
把身上的雪打擂了,
把风帽摘了,
拍了拍。
这天。
哎呀,
怎么下这么大雪呀?
在东京,
从来没有这种事儿。
林冲一听。
陆谦。
从雨声上,
他听出来了。
甭问。
旁边比他矮一块的肯定是富安那个小诸葛。
那主是谁呀?
不知道。
这林冲这心呢,
一下就到嗓子眼儿了。
又激动又恨,
两只手都有点儿颤抖。
就听那个人乐。
我大人。
您看这主意怎么样诶。
一把火就把它烧成飞灰,
连点蛛丝马迹都留不下。
嗯。
我说,
王差伯。
你算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等我回到东京之后,
禀明太尉。
一定给你们重赏,
诶呦,
全靠大人提拔,
全靠大人提拔。
就听陆谦说。
林冲啊。
该着河里死。
山上死不了。
该着火烧死,
马踩着死不了。
这是前生注定的,
你该找火化呀啊,
你别怨旁人,
谁怨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呢,
嗯。
你要娶个丑八怪,
哪有今天呢?
林冲在里边听的真真切切。
他由于嫉妒的过分,
好悬没躺下。
最后听了陆谦的话,
还是从自个儿妻子身上引出来的病。
这林冲是忍无可忍了,
把巨石搬垮。
冷不丁把庙门开开,
一颤,
掌中的花枪噌就窜出去了。
这三位做梦也没想到。
这么冷的天,
庙里能有人?
而且更没有想到是林冲。
陆谦一看是林冲窜出来了,
吓得的腿肚子转筋,
脖子冒凉风。
付安这小子站那块儿真好,
像木雕泥树一般,
哗哗哗哗哗哗哗,
怎么了,
尿裤子?
那王差伯呢?
跟林冲打交道半年多了。
尽管着林冲了,
诶,
这小子胆儿还挺大。
把脑瓜一拨了,
诶。
我临闯。
你不在草料场,
你跑这儿干嘛来了?
是不是你放的火?
你得大胆,
还不跟我们打官司?
话音未落,
就觉着心口不得劲,
低头一看,
1尺多长的枪尖子,
冰凉棒硬,
整个给铆进去了。
啊。
让林冲这一枪就扎了个透心凉,
后把一压,
前把一般扑通。
把死尸甩出去1丈多远,
林冲扭向回头,
圆睁虎目,
高声断喝,
入谦而往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