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 第2季-0432-剑与旨一歌词由声命体世界演唱,出自专辑《庆余年 2丨范闲归来丨多人有声剧丨猫腻原著张若昀陈道明主演影视剧》,下面是《庆余年 第2季-0432-剑与旨一》完整版歌词!
庆余年 第2季-0432-剑与旨一歌词完整版
第二个回到苏州花园的人让范闲有些吃惊,
因为那时候范闲正在书房里犯愁要去杭州接婉儿,
是不是要把堂前那箱银子带着,
而那箱银子也太重了点儿。
正在冥思苦想之际,
一道影子就这样出现在他的桌前,
吓了他一跳。
下次进门麻烦敲敲。
范闲看了影子一眼,
又低下头去读院报。
影子忽然偏了偏头,
一身全黑的衣服,
里面透着那张惨白的脸,
似乎对于范闲这个人很感兴趣,
毕竟连院长大人也是如子侄一般对待自己,
范闲却有些不一样。
云之澜回东夷城了。
范闲抬起了头,
他知道,
这说明监察院6处和东夷城高手刺客们间的游击战,
在持续了4个月之后,
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当范闲在内库三大坊、
在投标会、
在苏州城、
在名园里与敌人斗智斗勇的时候,
另一条隐秘的战线上那些无声无息的厮杀,
其实是完全足以扭转局势的重要一环。
而且那条战线上的战争一定更加血腥,
更加恐怖。
他沉默了片刻,
凝重说道。
院里牺牲了多少兄弟?
17个影子说话依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东夷城那边死了多少人?
这是范闲很感兴趣的话题。
17个。
哦。
一个换一个。
似乎咱们没吃亏。
虽然说着没吃亏的话,
但范闲的眼里依然闪着邪火,
他轻轻用手指敲打着暗面,
缓缓说道,
把这笔账牢牢记住,
过些时间咱们去讨回来,
你讨还是我讨。
你打得过你那白痴哥哥?
影子也不动怒。
打不过,
不过你也打不过。
范闲想起叶流云的一剑之威,
承认了这个事实,
说道。
虽然打不过,
但不代表杀不了。
影子看着他,
不知道这位年轻人的信心究竟从何而来,
居然敢说可以杀死一位大宗师。
书房里沉默了下来。
范闲继续自己的公务,
看也没看身前的影子一眼,
终究还是影子自己打破了沉默。
听说叶流云来过?
范闲看了他一眼,
好奇的说,
你怎么知道是叶流云?
因为四顾剑还在东夷城,
范闲叹息着摇了摇头,
心想,
这么简单的逻辑,
连影子这种只会杀人的家伙都能判断清楚,
叶流云这老头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四顾剑难道不会偷偷遁出东夷城?
虽然范闲心中是那样想的,
但依然止不住习惯性的要往东夷城栽赃,
而不愿意庆国内部出现这么大的裂痕。
影子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他已经有6年没有出过剑庐,
范闲震惊了,
他知道影子的身份,
当然相信对方的判断和消息来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那这事儿也太奇怪了。
难怪庆国人往四顾剑身上栽了无数次赃,
东夷城却一直没有什么直接的反应。
范闲忽然想到了一个美妙的可能。
你说。
他撑着下巴,
精神十足地问。
有没有可能你那个白痴哥哥已经嗝屁了?
没有影子的话,
只换来范闲的一声叹息。
不过只要不出门就好。
范闲旋即想到另一件美事,
笑着说。
只要四顾剑不出门,
我就不怕有人会杀死我。
影子想了想,
默认了这个事实,
又问道。
听说叶流云来过?
这已经是影子第二次说这个话,
范闲明显是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却没想到对方如此执着,
忍不住大怒说道。
我还听说爱情回来过。
是不是叶流云,
他究竟有没有来,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
影子以一种难得一见的认真说道。
我的偶像是五大人,
我最想打倒的人是四顾剑,
可是如果能与叶流云大人一战,
也足以快慰平生,
所以大人,
我嫉妒你。
范闲败了,
诚恳的说。
不用嫉妒我下次有这种好事情,
我一定会留给你。
至于叶流云,
我可以向你保证,
如果你和他动手,
死的肯定是你。
而且会死得很透。
影子沉默着,
然后转身离开,
消失在黑暗之中。
范闲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对着空无一人的黑夜轻声说道。
哦,
我后天要去杭州,
你跟着我。
去杭州接婉儿,
不知道海棠会不会跟着去,
为了安全起见,
把影子带在身边要放心得多。
那天晚上之后,
范闲和海棠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相处之中,
只是偶一动念间,
眼光相触间,
会多了些许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东西。
说来奇怪的是,
海棠一如既往地懒散着,
反倒是范闲却有些别扭起来。
海棠的眼光里偶尔会透出笑盈盈的神色,
让范闲好生恼火。
然而这个事实也让范闲清楚了,
这样一位特立独行的女子,
自己就算用了下作法子把风声传出去,
也不见得便能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范闲曾经鼓励若若四处行走,
更何况朵朵这种人。
不过范闲正如他一直承认的那般自私,
这世上敢娶能娶海棠朵朵的年轻男子本来就少,
被自己闹出这么大的绯闻,
谁还敢娶?
终身不嫁也行,
只要别嫁给别人。
他的眼里闪着坏笑,
扯开了王启年寄回来的那封信。
他匆匆扫了一遍,
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老王看来在北齐过得十分不舒心呢,
身上的担子太重,
确实没有跟在自己身边舒服,
这心里就是在问归期了。
范闲也理解他的情绪,
身处异国,
却有孤独之感,
而且一旦事有不谐,
不论是监察院或是朝廷都可能将他抛弃掉,
这种气儿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他想着想着,
忽然叹息了起来。
今夜先见夏栖飞,
后见影子,
包括远在北方的王启年,
这都是自己属下的得力干将,
而前两位仁兄自己身上都带着血海深仇,
都是大族之中最小的那个人,
流离于天涯,
有家不得归。
其实自己的身世何尝不是一样呢?
妻儿们的聚会终究也会嗨起来的。
范闲看完院报后,
便觉得眼有些涩了,
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几声。
小时候自己的名字和字号就被那些人们给安排好了,
姓范,
名贤,
字安之。
如今想起来,
这名字自然是宫中那位皇帝陛下取的。
只是自入了京都后,
准确的说是自去年春闱后,
自己何尝有一日闲时?
其实偶有扪心自问,
以两世的学识经验判断,
范闲不得不得出一个让他并不这么愉悦的结论,
宫中那位皇帝,
老子对自己算是不错了,
虽然他清楚皇帝给予自己这么大的权力,
很大程度在于皇帝需要自己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用来平衡朝中的局面,
而且自己确实表现出了这方面的能力。
可是,
帝王家本无情,
皇帝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方面不能不说是母亲大人的恩泽,
另一方面说明皇帝对自己确实还存着少许父子之情。
他至少没有像汉武那样,
自己还活着,
而且活得越来越好。
当然,
范闲不会陶醉在这一丝父子之情中,
他出奇的清醒冷静。
所以,
他对于皇帝把自己扔到江南,
扔给自己这么多工作,
这么麻烦的事情,
终究还是有些恼火,
自己又不是一头驴。
虽然海棠似乎很喜欢把思辙当驴使唤。
他揉了揉眼睛,
取出身旁那个长方形的匣子,
好奇地撕了外面的火器封条。
这是王启年很慎重,
托夏齐飞带回来的礼物,
信中说是孝敬自己的,
却没有明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