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该埋哪下歌词由无名学长演唱,出自专辑《学长讲中国民间鬼故事》,下面是《棺材该埋哪下》完整版歌词!
棺材该埋哪下歌词完整版
曹彬、
曹利低头不吭声。
孔香和孔良不乐意了,
孔祥说,
妈,
你也忒没良心了,
我爸对您不好吗?
一辈子风风雨雨的护着您,
您吃的穿的一直在村里算得上上乘吧?
我爸这才死几年啊,
您都忘了。
孔良咳了咳嗽,
清了清嗓子,
给母亲打着官腔。
妈,
买哪儿不是您一个人的事儿,
是我们这个一个家庭的事儿。
爸生前与您是情深,
镇上的领导都说你们是模范夫妻,
有什么理由不死后同续啊?
曹彬和曹砾还是不吭声,
他们做生意,
很多方面都指着这个有权有势的弟弟,
给他们行方便,
不敢违他的意思。
李阿婆看到这个情形,
心头有点堵的话,
她好声好气的跟他小儿子说。
我要是跟你爸埋在一块儿,
你顺叔还有你的前娘他们怎么办呢?
孔亮不乐意。
跟顺叔和钱粮配个冥婚不就得了,
这个我来操办,
不用妈您操心。
李阿婆还想张口争论什么,
扫了一年儿女的情形,
知道大事已经定了。
那天傍晚,
李阿婆坐在自己家的院子中伤神,
胃里越发了火。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连忙打电话给孩子们,
刚挂了电话,
一口气儿没睡过来就过去了。
李阿婆的魂飘在空气中,
看着曹砾和孔祥奔了过来,
一声妈呀。
拖得又长又圆。
曹兵和孔良也是眼圈红红的,
众人忙活着给李阿婆入了棺材,
几个帮忙的亲眷呢,
也赶紧给来客散烟。
李阿婆突然觉得挺没劲的,
灵活仪式也不过如此。
李阿婆的魂啊飘啊飘,
飘到了曹顺的坟头,
竟然看到曹顺站在那里等她,
她还是死之前的模样,
跟李阿婆站在一起,
昔日的夫妻此时却是像曾孙脸。
赵静说。
四毛,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了,
你终于来了。
李阿婆愣了一下,
好久没有人叫她四毛了,
除了爹妈,
就是曹顺。
她爹娘生了4个孩子,
她排老四。
她从过了门,
曹顺一直叫他四毛,
孔权就不这样叫,
叫她孩儿他妈。
李阿婆惭愧的跟着曹顺说。
顺子,
我来不了了,
特意给你来交代一声。
曹顺低下头,
哦了一声李阿婆说。
顺子人老了,
就跟小男孩一样。
由不得自己,
你别怪我啊。
沉默了片刻,
曹身说。
四毛,
我不怪你,
我摇树短苦了你和孩子,
你拉扯着孩子们也不容易,
改嫁是正常的,
小兵小丽被你们带得挺好,
我有啥不知足的?
李阿婆说。
我那小儿子说了,
给你和他的前娘配装冥婚,
反正不能叫你们孤孤单单的。
早晨不说话,
死人的世界全是黑白的,
又冷,
风瑟瑟,
半晌,
李阿婆觉得寒凉。
或许是新鬼,
他还不习惯阴间的气味儿。
李阿婆说。
顺子。
我走了哈,
那头儿还在给我治丧呢。
刚想飘走。
曹顺说。
四毛,
你托梦给你的小儿子,
要是给我配冥婚,
不要寻别处的小田就不错。
小田是同村的一个小媳妇儿,
男人跟人跑了,
一去不回,
比曹顺晚几年死的也是一个孤魂。
看来曹顺跟这个小田在阴间混的挺熟的。
原先曹顺活着的时候简直是一个锯了嘴的葫芦,
跟谁都不爱搭理,
死了倒是挺会交际了。
也许是因为隔着光阴,
把那些远去的记忆都理想化了,
曹顺并没有那么深情,
也没有那么老实,
只是人都习惯了把已经失去的东西美化罢了。
李阿婆在跟孔全过的40年里。
每一丝细小的不如意都加深了他对曹顺的怀念。
而事实上,
那段感情并不是那么美好,
也不是那么无可替代的。
罢了罢了,
都死了,
又不能同穴,
想那么多干啥?
李阿婆答应了一声,
便飘荡的离去了。
李阿婆去找孔全,
孔权不在坟里,
李阿婆坐下来等了个把个钟头,
孔权腆着肚子慢悠悠的回来了。
李阿婆像往日一样啰嗦,
这又是去哪里喝酒了?
不好生的在棺材里待着,
和谁也去了呢?
原来呀,
人死后也有饭馆,
棋牌室,
还有。
其实和杨间是一样的,
孔祥和孔良也没有少给爹烧些纸钱,
所以孔权在阴间是潇洒自在得很。
孔贤几年无拘无束,
如今一看李阿婆来了,
眉头皱的是老高。
你咋来了?
李阿婆没好气的说。
人有命数,
我的阳寿到了,
咋不欢迎我?
孔权笑了一笑,
瞧您说的啥话呀?
孔权说着,
一怕脑文,
小芳的棺材盖坏了,
我答应去修,
喝酒给忘了,
现在得赶紧去修修棺材板坏了漏风啊。
小芳是他的前妻,
看来在阴间的日子,
两人也是相互照应的,
挺勤的。
孔权飘荡着去了几年没见孔权的背影,
哦,
不是鬼影,
看着挺陌生的。
夫妻情分,
不过也是了了,
到了阴间,
竟发现阳间的一切也不过如此。
李阿婆一辈子是个合局的人,
爱热闹,
朋友多,
猛地到了阴间,
突然觉得是格格不入。
李阿婆又飘到了丧礼之上,
见人越多,
场面越热闹。
县里乡里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小儿子孔良应酬着来客,
一个丧事办得******的,
令牌上写着孔孔门礼事。
小儿子跟人商议,
要去修坟,
要隆重地将父母合葬,
双目要修的典雅气派,
要四面以来的松柏,
要玻璃瓦,
还要地板砖,
还要找文联的人来提字。
要要着很多口粮都吩咐了下去。
李阿婆觉得没意思,
转而一想。
人呢,
只有一辈子,
没有两辈子。
生前把该干的事情都干了,
死后的事儿何苦还去较些真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