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您的余生,我来陪伴歌词由文若书声演唱,出自专辑《莫高探案组》,下面是《71 您的余生,我来陪伴》完整版歌词!
71 您的余生,我来陪伴歌词完整版
厕所部分男女一打开门,
就闻到了一股大便的味道,
再一看,
里面有5个独立的单间。
梅一晨守在门外,
莫高略微蹲下身子,
逐一观察着,
有两个门里有阴影,
非此即彼,
先抓到哪个都行。
他一招手,
梅一晨便走了进来,
他用手势示意了一下,
他自己去提第一扇门,
梅依晨只要守住第二扇门即可。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
一脚踹了上去,
门哗啦一下倒了进去,
里面只有扫帚、
水桶和拖把。
梅依晨赶紧踹第二扇门,
发现里面依旧没有人,
马桶盖上倒扣了一个垃圾桶。
人到哪儿去了呢?
这时,
只听到厕所的门吱呀一响,
他们快速转过身去,
只见一个人拖着另一个人朝门外走去,
主动的那一个正是韩兴旺,
被动的那个肯定是孬子。
韩兴旺用左胳膊勒着孬子的脖子,
右手放在口袋里,
用一样东西顶着孬子的后腰。
此刻,
包脸的白纱布已经塞在了脑子的嘴里,
他手臂上的肌肉暴突,
腿上的也是厕所的门外站着愁眉紧锁的吕小桶,
一切都以最坏的方式进行着。
韩兴旺说,
都走开,
给我让出一条路。
莫高说,
韩兴旺,
你没死真好,
30年来,
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不能见到活着你。
哼,
弄死一个联防队员算什么?
有本事你弄死我呀,
韩兴王说。
少废话,
都走开。
莫高说。
凭什么?
你得给我一个理由啊?
韩兴王说。
理由,
顶在脑子后腰上的家伙就是理由。
莫高说。
很抱歉,
你走不了了,
外面都是警察放了孬子,
乖乖的投降吧。
韩兴王说。
投降,
我会的,
你们让出一条路,
让我回宿舍一趟。
莫高说。
你回宿舍干什么?
韩兴王说。
这个不用你管,
叫外面的人都走开,
让出路来。
莫高说。
韩兴旺,
我再次抱歉的告诉你,
要对自己的处境有个清醒的认知,
你是犯罪嫌疑人,
我是警察,
你得听我的,
你回宿舍要拿什么东西说出来,
有可能的话我们会帮你拿。
韩兴王说。
不用你提醒,
30年前我就是犯罪嫌疑人了,
以后我可以听你的,
但不是现在。
莫高河站在门外的局长交换了一下眼色。
局长点了点头。
莫高说。
那好,
我满足你的要求,
但是我们的要求你也得满足,
不能伤害脑子,
你保证。
韩兴旺说,
我保证。
此时,
员工们已经全部撤离了,
让出了一条通道,
韩兴旺拖着脑子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见宿舍里黑着灯,
莫高判断应该是已经切断了电源。
暗处的特警已经埋伏好,
不用担心,
他们的枪口处都有夜视仪。
韩兴旺命令莫高去开灯,
开完了灯就走出去,
不准再进来。
判断归判断,
莫高还是不能确定电源是不是真的已经切断了。
怎么办?
他低下头去,
正好看到了T恤衫上的一颗摁扣。
于是他走上前去,
在行走间悄悄地拉开了摁口。
走到开关旁边,
他举起一只手,
假装摁了一下开关,
然后用另一只手咔哒一声摁响了摁扣。
自言自语道,
灯怎么坏了?
走廊里的韩兴旺显然有些恼怒,
你走出来,
和我保持5米以上的距离。
莫高说,
我可以走出来,
不过你进宿舍之前得放掉脑子。
韩兴旺,
我这保证不伤害脑子,
什么时候放掉他,
你说了不算,
我说了才算。
说着,
他拖着孬子走了进去,
门开着,
门口的一段还算看得清楚,
只见他右半边矮了下去,
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样东西,
像女人头箍一样的东西,
两头有黄铜色的金属片,
莫高心里一紧,
这大概就是他想象了无数次的作案工具,
那个臭名昭著的电击器。
孬子可能也感觉到了不祥,
拼命地挣扎着,
也许是因为单手用力,
韩兴旺有些力不从心,
让刀子挣脱了,
刀子扑到莫高身上,
紧紧地抱住莫高,
浑身发抖,
莫高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谁知韩兴旺哈哈大笑起来。
他没有半点儿犹豫,
拿出1。
副手套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正是梅依晨找了30年的那幅手套。
然后,
他把电击器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梅依晨和莫高耳语了一下。
没关系,
没电。
几步开外,
韩兴旺仿佛听到了梅一晨的话,
转过身来。
所有人都看到了。
电击器上连接着一个白色的东西,
是。
充电宝。
他把手搁在了开关键上。
里面如果有电的话,
足够电死一个人了。
梅依晨伸手推开莫狗,
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一抖,
展开了。
是另外一半,
白首不分离。
他说。
韩希望你想听也罢,
不想听也罢,
我得把珊珊的话给你带到。
你误会他了,
他和你离婚,
和别人结婚,
是想通过结婚来摆脱她妈妈。
等你出狱了,
他想再离婚,
然后跟你复婚,
这并不是无情,
也不是背叛。
韩兴汪愣住了。
狂躁地叫道。
你出去让我走,
让我到地下去找姗姗。
梅依晨说。
如果你拿下头顶上那个破玩意儿,
乖乖跟我们走,
去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就还是珊珊一心一意爱的那个完美的人。
如果你自觉,
那么即使你到了那个世界,
珊珊也不会理你。
韩兴旺犹豫了,
就在这个时候,
吕小土走了进来,
他说,
你还记得自己叫吕不染吗?
韩兴旺瞪大了眼睛,
似乎忘掉了手上的动作,
声音颤抖地问。
你是谁?
吕小土说。
不然我是你哥不成,
不成和不然是父母对我们的期待。
韩兴旺哈哈大笑起来,
我果然,
果然,
我没有猜错,
就是这个意思。
一开始我只知道自己叫寒星网,
可是我识字了以后,
发现毛衣上绣着这两个字。
我一直觉得我曾经在另外一个地方生活过,
还有一重身份,
还有一个世界,
我一直在琢王,
不然这两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通王那个世界的钥匙?
吕小土说,
那天我一松手就找不到你了,
你到哪里去了?
韩兴旺没有理会他的话,
继续说,
到上海读书以后,
我恍然大悟,
这应该就是我日你夜里都在想的那个地方,
不然应该就是我在这个地方的符号和代码。
吕小土说。
你说的没错,
弟弟,
你不见了以后,
我把名字都改了,
把尘字拆成了小河图。
我想擦掉,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
让爸妈联想到你的痕迹。
可是怎么擦得掉呢?
我们找了你50几年,
无数次梦到你。
每到你的生日,
妈妈都会盛一碗长寿面放到你吃饭的位置上,
直到他变了点馊。
妈妈说,
你肯定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
韩兴旺说。
他们还好吗?
吕小土说。
不好,
没有你,
他们怎么会好?
韩兴旺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吕小土说。
刚才这位妹妹说得对,
你应该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跟我们走,
去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轻轻松松的上路。
那边姗姗老爸老妈都在等着你,
不久将来我也会去的,
到了那边,
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
韩兴旺大喊。
不,
他们一定不会认出我来,
我已经不是那个听话的孩子了。
吕小土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声音颤抖着说,
会的,
如果你说出那团铃铛上刻的字,
说出那件毛衣上绣的字,
他们一定会认得你是他们的宝贝。
韩兴旺犹豫着。
吕小土继续向前走。
弟弟,
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最后的这段时间,
让哥哥好好陪你吧,
我会给你做好吃的送进去,
咱们好好叙叙旧,
把你的委屈都说出来。
你知道我是警察,
虽然我退休了,
但是局长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办案的兄弟们也不会为难你,
听话弟弟。
就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只手臂那么长的时候,
韩兴旺摁下了开关,
吕小土要冲过去抱他,
梅依晨用力扯住了他的衣襟,
韩兴旺挣扎了几下便倒了下去。
吕小土也被梅依晨扯得倒下了,
此刻,
失散了50多年的两兄弟,
手和手之间还有最后一点点距离,
一夜之间,
吕小土的最后一点儿黑发也变白了,
眉尘守在床边,
看着他那无光的双眼和眉间越来越深的川字纹,
握着他的手。
此刻。
这双手已经不再温暖,
但是手指依旧结实有力。
吕小土说,
小梅,
你还记得我退休时许的愿吗?
梅依晨握紧了她的手,
别说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吕小土说。
当时在门外,
我突然想到,
原来他只要杀死自己就可以了。
梅依晨说。
即使亲如兄弟。
我们做了自己想做的就好。
吕小土说。
这个我明白,
小梅,
你再陪我去一次安徽好吗?
他们走进韩家的门。
满头白发,
穿着兰花布衣服的老妇人还在织着布。
吕小土走过去,
把老妇人织布的腰带解了下来。
他扶着他下来。
坐在堂屋的靠背椅上,
然后趔趄了几下,
好不容易才跪了下来,
双手合十叫了声。
妈。
在这个过程中,
老夫人一直张着没牙的嘴巴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他头上的白发随着身体三上三下郑重而前进。
磕完了三个头以后,
她双手搂住老妇人的双膝,
仰起头来。
说。
妈,
我是兴旺的亲哥,
感谢您和老伯对他的抚养,
他不懂事,
不能在你的膝下尽孝了,
您的余身我来陪伴。
梅依晨一阵心酸,
他觉得最后这句话也是他想对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