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诊所歌词由文若书声演唱,出自专辑《莫高探案组》,下面是《22 诊所》完整版歌词!
22 诊所歌词完整版
敲门声骤然响起,
室内的一切像失了魔法一样瞬间定格了。
叶丽亚惊慌而绝望地看着鲁鲁,
看着他的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着。
他转过身去看了看正在被敲击的房门,
又迅速地低下头去看了看躺在两个人中间的病床上瞳孔已经放大了的陈恳。
接着,
他整了整衣襟,
小心地避开地板上散发着浓烈臭味儿的呕吐物,
向门口走去。
这是一家开在外国弄堂里的诊所。
诊所占了一整栋洋房,
要往弄堂里走很多路才看得到。
因为两旁的梧桐树会在不同的季节演绎出不同风格的景致,
所以走进弄堂时不会觉得路有那么长。
这些梧桐树的树林和被他们扩大的枝叶掩映着的那些洋房的房龄相当,
都要从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算起。
这栋洋房老旧的红褐色外墙上爬满了各种植物。
有的爬到了与外墙色调相同的烟囱上。
洋房的正门旁边挂着一块仿古的铜牌。
上面写着鲁河流诊所和他的英文名称。
没错。
鲁是鲁鲁。
刘是刘良,
这两个人从国内的医学院毕业后,
都曾经在美国马萨诸塞州的州立大学医学院进修过。
就在那个时候,
他们相识了,
说好了进修完回上海合伙开一家诊所。
3年前,
他们从一栋写字楼里搬到了这个地方。
如今,
诊所就像是摇钱树一样,
你只需要每天摇一摇,
铜系银锭便会哗哗地掉下来,
这个时候不会有其他人来敲门的。
除了刘良。
陈恳像肮脏的纸片一样飘进来的时候,
已经下班了。
处理完病人之后,
蒋护士马上就要往外走了。
叶丽亚和鲁鲁已经把工作服换掉,
准备离开。
只有刘良依旧穿着白大褂坐在电脑前,
鲁鲁担心陈肯会找麻烦,
留了下来,
但是他并没有露面,
只是安静地呆在护士室隔壁的诊室里。
陈恳确实是个麻烦制造者。
尽管原来他不这样。
如果七八年前你见过的,
就会觉得他是个乖男孩儿,
是个在小户人家被宠出来的孩子。
他有优越感,
自信,
嘴巴甜,
知道疼人,
卖相又好,
很招人喜欢。
起初,
就是这些因素综合起来吸引了叶丽亚。
结婚之后,
叶丽亚才发现,
她的优越感是那种井底之蛙的优越感,
自信也是那种低段位的自信。
遇到事情,
他总把女人往前推,
自己躲得远远的,
他要做主又做不了主,
既脆弱又懦弱,
经不起一点儿诱惑,
丝毫没有担当。
虽然叶丽亚是个小小的护士,
但是她见多识广,
见过各种病人,
经历过各种事情,
很有主见,
心思十分缜密。
可是陈肯好像永远都长不大似的,
根本就赶不上叶丽亚的步伐。
于是叶丽亚渐渐的对他有些轻蔑,
太太比自己强,
是男人的悲哀,
同样,
先生比自己弱,
是女人的悲哀。
那种轻蔑和悲哀是不言而喻的,
诚恳完全感觉得到。
他失望、
恼怒又无奈,
于是便转而迷上了能让她有成就感的事物。
最初,
他迷恋上了赌博,
为此莉莉娅提出要和她离婚,
她怎么会同意呢?
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如花似玉又会赚钱的太太,
后来他又开始酗酒了,
他酒后去医院闹事,
弄得注射室里秩序大乱,
叶丽亚被迫辞了职。
辞职后,
他放弃了所有财产,
净身出户才成功的与他离了婚。
离婚之后,
他刻意避开他,
不和他有任何交集。
可是几年之后,
有一天,
这个人突然出现在了叶丽亚的面前。
这个时候,
陈恳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更加危险的伙伴。
毒品万劫不复啊。
面对他那空洞而又贪婪的眼神,
叶利亚险些昏倒在地。
这个时候,
陈恳已经把他和叶丽亚原来的那套房子换成了毒品,
换来了他自认为的快乐。
父母腾出来给他住的一间屋子也被他租了出去。
老人一气之下去了远在美国的小儿子那里,
与他断绝了来往。
他们名下的房子他没法买,
于是他就把整套房子租了出去,
自己辗转在各个洗浴中心过夜。
一次,
叶利亚加班到很晚,
鲁鲁正要开车送她回家,
陈恳从暗处跑了出来,
用脚抵住车轮,
跟鲁鲁要10万块钱,
一分都不能少。
它用鸡爪子一样细瘦的手敲击着前挡风玻璃说。
否则,
我就死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看。
奸夫淫妇这4个字触动了鲁鲁,
让他心甘情愿地掏出了10万块钱。
他很希望和叶利亚扯上关系,
哪怕是成为奸夫淫妇。
这一天,
陈肯真的死了,
死在鲁河流诊所,
死在梦想尚未实现之时。
果然,
门外站着刘良。
很显然,
他被室内浓烈的气味儿熏着了,
皱着眉头快步走进病床,
用手试了试诚恳的鼻息,
然后翻开了他的眼皮。
这事儿得报警,
刘良直起身子走到吊瓶前,
看着药瓶里残留的药液说。
不过,
在警察赶来之前,
我们还有事情需要商议,
你们两位的意见呢,
与鲁医生无关。
在鲁鲁说话之前,
叶莉亚抢先说,
病人上吐下泻,
需要补充体液,
我给他口服葡萄糖氯化钾溶液,
她喝不进去,
我就给她滴注了。
谁知药还没滴完,
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病人,
这位先生预约过吗?
挂我号吗?
刘良盯着叶莉亚拿枪拿调的问,
没有,
都没有。
叶丽亚回答,
没有的话,
作为鲁格刘诊所的护士,
你为什么擅自给他用药?
你有处方权吗?
刘良的问话咄咄逼人,
是我自作主张,
我熟悉他的情况,
每次都这样。
还有我清楚的记得您说过,
有同情有爱才有医疗,
如果出现了紧急情况,
即使不是医务人员,
也有义务救助患者。
叶莉亚冷冷的反驳道。
那么,
你是因为对这位先生有同情和爱,
才让他走上黄泉路的?
刘良的话听上去冷硬中带着嘲讽,
我的本意并非如此,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叶丽亚说,
叶护士,
你的这个说法,
就算我相信,
警察也不会相信。
刘良说,
信与不信,
这都是事实。
叶莉亚说,
那好,
如果像有人希望的那样,
郑位先生的死是医疗事故造成的,
是个意外,
那么即使他没有和鲁河流欧诊所建立医疗契约关系,
作为合伙人,
我只好自认倒霉了。
不过鲁一珊,
他侧过身子对鲁鲁说,
我们有个男人之间的话题要谈,
在此之前,
我要打一个电话,
然后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谈。
你是知道的,
5分钟之内,
警察肯定会赶到。
说着,
他取下残留着药液的药瓶,
朝门口走去。
璐璐张开嘴巴想说什么,
却没有说出来。
谁知刘良刚走出一两步就滑倒在地,
药瓶飞了出去,
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
然后掉在地板上,
摔成了碎片。
贴着标签的那一小块儿碎片晃了几晃,
停在了一堆呕吐物旁边。
刘良爬起来,
遗憾地看了看那些碎片,
然后走回了自己的真实。
鲁鲁跟了过去。
打完电话之后,
刘良对鲁鲁说,
鲁医生,
时间紧迫,
请允许我开门见山。
我碰巧拜读过你的一篇论文,
是专门研究静脉注射的速度与病人的反应之间的关系的。
碰巧我还注意到了你看叶护士时那不同寻常眼神。
我暂且不去研究二者之间有无因果关系,
还是等我们的客人来了之后,
再把这些情况提供给他们吧。
不知阁下是否同意?
刘良的声音很低,
但却十分有震撼力。